“嗯。”沈予桉应着。
两人乘马车去了大河镇,在镇上买了两身夜行衣并且租了一匹马,随后去客栈开了间房,随便吃了些东西等着天黑。
月中,月亮大而明亮,晚上八-九点钟左右两人换上夜行衣出了大河镇,骑马前往白家村。
到了白家村后大约已是亥时中,乡下睡得早,村庄里一片寂静。
为了不惊动村民,他们骑马打河边绕过村庄前往铁矿场。
铁矿场位于村庄北面,远远的就瞧见山脚下插满火把亮如白昼,丁丁当当的挖矿声不绝于耳。
把马栓在河边隐蔽处,就着月色悄无声息地朝铁矿场摸去,等到近了之后,纪寻攀上一颗大树往铁矿场里面张望。
为了防止矿工逃脱,矿场砌了高高的围墙并且派了重兵把守,里面有成百上千个矿工戴着脚镣举着镐子挖矿,稍有懈急工头便几鞭子抽过来,一个个衣衫褴褛篷头垢面。
矿场大门口处,矿长和几名官兵在那喝酒聊天。
“这铁矿里到底含的是什么毒?那么厉害?那天往老白头的茶里放了那么一小点,他不过七八天就死了。’
听到这话沈予桉便狠狠朝那人望去,原来是他给白大叔下的毒药,将来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替白大叔报仇。
那人下巴上长了颗大大的黑痣,沈予桉牢牢记下他的长相。
另外两人答。
“谁知道呢?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官家下的命令,死多少人都不在乎。”
“可不是?这样下去河两边的村庄都得死绝,来,喝酒,不关咱事。’
沈予桉远远的听着,拳头直握,这座铁矿到底谁是幕后老板?大周国有这样的大官简直是百姓的灾难。
正愤怒着,纪寻从树上下来了。
拉着沈予桉的手悄悄躲到一旁林子里,把里面的情况一说,觉得眼下似乎没有办法能够潜进去。
“可以等里面的守卫睡觉之后再想办法。“沈予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