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恒把右耳放下后,右瞳把右耳抓回身边,扫了左瞳一眼,带着几分骄傲。
左瞳皱了皱眉,眼神略暗。
眼耳之间的关系相对来说会更密切一些,难免会团结起来对正相反的同胞生发对抗心。
北恒看着这个情况,并没有当场说什么,而是转眼看向了心脏和脑髓,眼神好像在说,眼与耳就交给祂们协调了。
脑髓笑着接受了,心脏则是点头。
糯米团不知道何时又贴了过来,不说话就享受着这份温存的时间。
白猫观望着,忽然说道:“父亲,下次会是什么时候?”
“……或许至少千年。”北恒很难说得准。
因为……这期间,他不只是要“休息”,可能还要与“自己”对抗。
通常这需要几万年,说是千年,其实过估了很多。
善的周期、恶的周期,还有本初的……北恒垂眸,想到这里就停止了。
不过白猫听完,就没再问了。
这样就好,祂好像是这个意思。
“嗯。”北恒点头,再交代了一些事,时间就差不多了。
然后,他收走了祂们,视线最后一次投向城市,以整座星球的声响为背景音,听着人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