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阿桃手中的鼓声,辛晚的舞姿铿锵有力,神情悲怆,仿佛一只泣着血的凤凰,诉说着麦秀黍离之情。
曼妙的舞姿令那些士官看直了眼,翻译官笑着说:“不如今晚就让辛晚伺候你。”
“嗯,很好,那个小的就留给你。”
翻译官笑的合不拢嘴。
一曲舞毕,天空响起一道闷雷,辛晚跪在祭台中央,仰头高声:“我辛晚,以辛氏一脉祈愿——愿国土再无侵略者,平虏、保民、安国。今愿以此身报国,令战死的英灵安息,愿国土再无硝烟!”
言毕,暴雨如期而至,仿佛连上天都在悲戚。
暴雨打湿了辛晚的睫毛,她与阿桃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点了下头。
阿桃手中的鼓点加快,辛晚口中念念有词。她摸了下藏在胸口那张纸,心道:“先生曾说过,‘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她们在干什么!快,快开枪击毙!”
可就在辛晚咒语落下的同时,突然“轰”第一声响彻云霄,祭台中的数块木板被一齐掀到半空中!
距离祭台最近的翻译官和倭寇们被炸飞至两米远,在地上锤死挣扎了片刻后,最终咽了气。
祭台后的桃树因为爆.炸而剧烈地晃动着,氤着血渍的桃花簌簌而下,半扇凤凰面具挂在树梢上,随风雨飘摇。
“我死的时候太年轻了,没留下任何后人,假如我有重孙子的话,应该也有世召这么大了。”
只见辛晚红着眼眶打量着盛世召,眼底带着几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