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要解毒,一直没闻缠枝,也没解毒,我每日都头晕、胸闷,暴躁易怒,多思多疑。
中毒一事实属绝密,只有谢临徽、燕皇以及部分暗卫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解毒,我也拿不准主意。
一想到这里,我就暗恨,为什么我不是一个果断的人?要是能决断分明,哪会如此麻烦。每次要做什么事,我都会想出几个方案,分析利弊,再想出相应的补救方法,以及最后的退路。有时候各个方案相差不大,实难决定。
这个问题不解决,我迟早要栽在上面。
行事拖泥带水,非大将之风。
难怪先人都爱占卜,我想弄个骰子,遇事不决的时候就丢一丢。
“阿昭是答应了吧?大哥没白疼你。”
“这段时间,我觉得要先学会上朝,奏折的事,就交给妹妹了。”
“等我学会上朝,就给你放假。想睡到什么时候起都行。而我就不一样了,还是得日日早起。”
大皇兄已经自顾自安排好了。
我不答应,也找不出一个替补。
总不好叫安享余年的燕皇重回皇宫,就算我敢这么想,他也不一定回来。
“对了,王珩之,他母亲死了,三年孝期,你是打算等一等,还是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
“那我下旨。再给你挑一个更好的。”大皇兄拍拍我的肩膀,手掌厚重,拍下倒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