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深不可测,变得陌生起来,她只觉得抗拒。
“我没有。”明瑶垂下了眸子,淡声道:“皇上,若您无别的要紧事,我先走了。”
“安安是如何想到写信的?”沈远没有接话,盯着明瑶问道:“据朕所知,秦绪宁并没怂恿安安写信。”
明瑶听到这儿,脸色难看极了。
“皇上,既是陈家的一举一动俱在您眼皮底下,又何必来问我?”明瑶声音也加重了些,不闪不避的望着沈远道:“您是为了救我引起毒发,这次是我亏欠您,故此才留下。”
她态度冰冷而坚决,前些日子两人之间的温馨荡然无存。
“我知道您一旦恢复,必会带安安回京。”明瑶语气硬邦邦的道:“等师兄和张先生拟出章程来,我自会离开去陪伴女儿,不会在您眼前惹您生厌。”
沈远冷淡的望了过去。
“瑶瑶,朕以为你待朕的态度会缓和。”
明瑶牵了牵唇角,眸中没有半分笑意。“谢您的救命之恩,这与我想离开这里是两回事。”
说完,她不等沈远再开口,转身便走了出去。
“派人去请江公子来。”明瑶走出了廊庑,便吩咐身边服侍的宫人道:“我就在花园中等他。”
宫人应声而去,她分明感觉有一道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她忍耐着没有回头。
花园中。
自从她住到这里后,服侍的人再次筛选了一次,确保不让半点风声传出去。不过缺点便是她的一举一动,俱是逃不开沈远的人。
明瑶特意选了处四面临水的亭子,不容易被偷听,也能既是看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