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如就吓哭了。
刚刚才止住的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她伸手摸到他衣袖的一角拉了拉,“那那那哥哥快救我,我不想死呜呜呜。”
不想死这事,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执着。
怕被折磨死,更是人之常情。
江燕如还以为嘴贴着就能解毒,反正没有损伤,所以马上就反过来求萧恕救她一命。
萧恕皱起眉心,不知道是气江燕如胆大包天,还是怨江燕如什么都不懂,他用力抽回袖子,不发一言起身去大门处查看。
敲敲打打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真是严丝合缝,无法开启。
也不知道是哪里请的能工巧匠,竟能把一间屋子做得如此精妙,找不出破绽。
就连自己的刀也只能砍开包裹在外面那层木料,露出里面犹如玄铁一样坚固的内芯。
这屋子绝不可能靠蛮力闯入闯出。
江燕如见萧恕转身就走,完全不顾她性命,在地上哭得更凶。
一边是难受一边是害怕,还有更多的是为萧恕这漠然待她的态度。
萧恕在门边找不到机关,想起江燕如是从柜子里出来,那机关兴许会在那附近不定。
江燕如哭得太让人心烦。
他经过江燕如的身边时,还垂眼瞅她一眼,淡声道:
“没吃饭吗,哭大声点,说不定外面有人听见就会进来救你。”
江燕如一下噎住了声,她听出了萧恕的言外之意,这间屋子古怪,怕是她哭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更别提还有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