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班做过事的大人,和方小满这种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在校学生就是不一样,一个星期不到,两个人就已经完全上手了。
等到七月末,方小满就已经完全闲下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花瓶,她没忍住点开了和程奕焜的微信对话框。最后一条还是好多天前,程奕焜问她什么时候回有空,她回的估计要到八月初。
问题是那时候她以为叔叔婶婶从小地方来,得一阵子才能上手,哪知道他们这么给力的。
前天她就把两个业务手机彻底交接给了叔叔婶婶,现在他们已经全权接管,她彻底成了个闲人。
无事可做,季尘一天都不愿多留,昨天一早就飞走了,继续他被迫中断的大西北之旅。
今天一早就已经发了照片给她。照片里,季尘穿着一身黑色迷彩,戴着遮住半边脸的太阳镜,在沙漠里开着越野沙滩车浪得冒烟咕咚,黄沙滚滚。
方小满已经闲了两天了,也不见程奕焜发个消息来。她有点忍不住,想发信息跟他说她不忙了,有空了,可编辑了几次最后都删了。
不好不好,她还没原谅她呢,得高冷点,矜持点。
方小满在沙发上爬过来爬过去,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坐了起来,对着空空如也的玻璃花瓶拍了一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配上一行字。
‘闲下来的人生,就像这空荡荡的花瓶,空虚啊!’
发完,方小满就抱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盯着等,可蹦出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