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山站在一旁紧张得不行,忙上前想要扶他,又怕动作大了碰了薛烬的伤处。虽然他现在人是醒了,可太医还是嘱咐一定要静养,伤处还没长好,更是挪动不得。
“那怎么办?”
“我亲自去。”薛烬接过池山给他递过来的热茶,道。
“那怎么成?!”池山惊道,“太医今日刚叮嘱过,你这伤处见不得风,连房间的窗户都不给开,更别提出去走动了,你现在不是要出去,你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
“你去,宰相会放你进去吗?”对上池山的急躁,薛烬只是淡淡然问道。
池山答不上来,宰相本就对他们这一脉轻视,自池家打定主意投了大将军之后,宰相便更是看他们不起,别说是开门见他,在路上能不啐他一口已经是宰相懒得同他这种“乱臣”计较。
“行了,回去吧。派人盯好了宰相府,有任何异动都不能放过。当然,别的地方也不能放松警惕。”薛烬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池山不情不愿地往后退,知道劝不动薛烬,又不甘心道:“你若非要去,总得带上翁贤先生一起去,以免路上遇到什么意外。”
“行了,知道了。”薛烬满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你就作吧你,你总有一日得把你这条命给她搭上你才心甘。”池山骂骂咧咧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