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劳烦翁贤先生了。”薛烬往他身旁看了一眼,便知道是池山自作主张将翁贤先生请来的。
冯管家和池山原本听了房间的动静十分担心,这会儿见翁贤先生的表情,却又觉得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了。
静了一会儿之后,翁贤先生才又重新给薛烬探脉,没一会儿,他轻笑了一声:“大将军突然进这里,可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如何?”薛烬看向他。
“是有旧疾发作的征兆,不过没有那么严重,完全是汤药可以压制得住的。”翁贤先生看着那些木桩道,“这一点相信方才大将军已经发现了,只是心中还有一股火未平,欲要倾泻,这才来了这里。”
“翁贤先生费心。”薛烬默认了。
池山见状上前,拽住薛烬空下来的那一只手:“吓死我们了。”
薛烬方才与江霜寒说话之时,却有精神恍惚之症,他甚至一度觉得,他们之间其实从未有芥蒂,只是远嫁这件事情使得他们暂时分离,所以才会昏了头说出那些蠢话出来。
也难怪她一脸的不屑。
薛烬想到江霜寒最后的那一句,她那一句话断绝了他所有的想象,所以他才会崩溃,才会下意识想要逃离。
“亏我今天还觉得你没问题。”池山握拳在薛烬手上砸了两下,“结果你就是这样处理的?难怪……难怪成了现在这样。”
“你是想说霜降吧?”薛烬一眼看穿池山的心思。
池山是一时嘴快,说出来又怕勾起薛烬的疯症。他看了一眼在场的另外两人,才道:“莫非今日的她又让你想起了从前的赵扶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