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兰桀道:“你已经见过了三个了。”
“啊?哪三个,我认识?”
贺兰桀颔首,“玉京卖酒的细娘,户部的侍郎,还有一个,暂时押在内庭,你的旧……熟人。”
只需要轻轻的一点拨,崔莺眠醍醐灌顶,“你是说——萧子初?”
“对。”
贺兰桀的肯定弄得崔莺眠头晕乎乎的,她开始回忆,旧君山萧子初落网的时候死咬嘴巴不说话,究竟为何狼子野心恩将仇报,要策反他的父亲,现在有了答案。
而这个答案,不需要去印证,只要套用现实的线索,一切便豁然开朗。
“你跟我说说这红衣教的来历,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捣乱大晔?”
天下太平,百姓安定而富足,不是人人都向往的么?怎会有人兢兢业业地不让大家过好日子呢?非得时局动荡,臣民不安,他们才觉得欣慰?
贺兰桀看了眼她手中攥着的自己的御笔,想要拿回来,但崔莺眠机灵早有防备,没等他有所动作,她就仿佛将他看穿了,将手快速背后,不给他一点机会。
贺兰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