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桀低头亲吻她的发梢,表示自己真的很感动。
崔莳回应自己真的不敢动。
隔半晌,她想起来一事,昂起小脑袋望向他:“那个细娘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贺兰桀雅痞一笑:“还醋么。”
崔莳心道算了,狗皇帝嘴里怎能吐出人话,索性不看他讨厌的脸,将脸又深深埋了下去,用他身上顶级名贵的缎料擦鼻涕。
贺兰桀摸着她的发,解释道:“她放上画舫的那瓶酒,应该就是爆.炸.物。昨夜里,朕让人将明华楼的探子全部收了回来,已经替你出气,将它铲平了,你可解气?”
狗皇帝早就知道细娘有问题?
这么说来,艄公,细娘,刺客,其实都是一拨人了?
除了他这个本该上船送死最后却全须全尾而退的刺客目标,她从头到尾才是遭受飞来横祸的冤大头。
“那些,什么人啊,这么狠。要不是他们低估了圣人的武力,昨晚可真要交代在上头了,你答应我,以后不可孤身涉险。”崔莳泪眼濛濛,云情雨意说来就来,渐成汹涌的态势,简直无法阻挡。
贺兰桀抬起手,一丝不苟地擦掉了她脸上糊作团的眼泪与鼻涕,目光微动:“红衣教。此事复杂,牵涉极多,阿莳你不要问。”
不问就罢,崔莳也不想知道。
她只是后悔昨晚没能真正从岸上跑脱。
爆炸的点也太寸了!
作者有话说:
没跑脱,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