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略有几分遗憾和自嘲地要起身离去,到净室自己解决,但没等他离开,崔莺眠忽然拉下了他的手掌,阻住了他的去路,贺兰桀愕然回眸,撞入她柔软回旋的眼波,那激烈的念头,又开始振奋着他的头脑,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欣喜之感,砸中了自己。便是这般,他仿佛被抽去了力气,任由她轻而易举地就扑倒在侧,她欺身拥了过来,吐气如兰,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口。
贺兰桀犹如束缚了手脚,纹丝不得动弹。
崔莺眠柔顺地搂住他,贴住他耳朵,道:“殿下,莺眠自知,如今之身份,要匹配殿下实在太难太难,莺眠也不敢有这样的妄念。但莺眠已经是殿下的人了,可否求你,在这段时间,至少在太子妃入主东宫之前,殿下只能有我?我不要你因为得不到满足去找其他的女人,好不好嘛……”
她是吴地女子,天生语音带有娇软的柔情,不论说什么,都像是撒娇一般。有些男人不喜欢,但贺兰桀偏偏极为受用,就爱她向自己这般说话,情调跌宕,令人筋麻骨酥的感觉。
贺兰桀呼吸滞住,一动不敢再动。
“眠眠,你当真,愿意为我……”
崔莺眠哼了哼,点头。
说罢,她便伏了下来,尽心尽力地侍奉起他。
良久良久,屋中的蜡烛短了整整一半,这场折磨于崔莺眠而言才算结束。而于贺兰桀,仿佛余韵不断,不够餍足。
他又将她扑在枕上,用帕子将她的小手擦干净,低低地亲吻起她脸庞上细短的绒毛,含糊地道:“眠眠,辛苦你了。”
她脸红如榴,不敢说话,心中小鹿乱撞。猜到他是欢喜的,没想到他会兴奋成这样。
这男人倒比她想象之中的更好哄一点。
看来,胜算又大了几成。
贺兰桀喟然道:“眠眠,你的月事,何日能结束?”
他又开始盼着她能早点儿结束月事了。
崔莺眠表面上脸红害羞,不敢看他,实则别过脸就开始骂他属狗的。
“眠眠,眠眠?怎不说话?”
他伸手去扳她的脸。
崔莺眠咬着嘴唇,向他柔声道:“殿下,你忍耐几日好不好?我知你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