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为本候上药的时候,脑子里可是在想着其他人?”魏宁侯闭上眼,不再去看这摄人魂魄的小妖女。
太傅大人可是对她下了读心蛊?陆明悦被说中心思,一时不敢言语。
魏宁侯睁开眼,眸中炽热的欲.望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怒气。 “陆姑娘是否也曾这般面对面为成璟将军疗伤?”
“太傅这问题好生奇怪,成将军的伤自由军医负责。况且成将军乃是正人君子,不会在袒露上身,强迫女子为他素手亲敷。”陆明悦嘲讽道。
魏宁侯无视她的揶揄,继续咄咄逼人问:“那方才陆姑娘在想什么?”
“小女在想,太傅既已决定和南疆联手,那...何时准许小女离府?”
魏宁侯轻笑一声,身体后仰,将脑袋枕在陆明悦柔软的腿上,嗅得美人馨芳满体:“陆姑娘莫要天真,既然本候决定与成璟联手,你这枚’质子’便应该乖乖呆在本候府内。”
“承蒙太傅高看,可惜小女已是南疆弃子,不堪质子大任。”陆明悦强压下把腿上这颗脑袋推下去的冲动回答。
“陆姑娘不要妄自菲薄,你在成将军和闽南王二人心中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魏宁侯觉得美人的玉腿分外香软,突然嫌弃起榻上的玉枕。
陆明悦沉默片刻说:“那便依照太傅所言,小女就厚颜在府上叨扰了。太傅,药已敷好,天色也不晚了,小女先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