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做了无数遍预设,想到那样的死法也依然会怕。
萧复看她安分了,又给她喂食,倒不是真想伺候她,而是他很享受这种投食过程,他养过很多东西,唯独没养过这么娇贵的女人,她就像是一朵花,得悉心照料,从前她依赖她皇兄,往后她必须依赖他,她再想逃,绝无可能。
一碗白粥下肚,萧复倒了些清水喂到她嘴边。
虞媗缓慢仰起脸,凝望着他,他穿的战甲没脱,他拥着她犹如手握战利品,他神情温润适意,眉目俊挺,看不出半分狂佞,她就是被这副伪善的皮囊骗的团团转,看尽白眼,最后困在牢笼中任他践踏,逃也逃不开。
“喝,”萧复道。
虞媗俯头喝水,她喝的很急,喝完便一口吻住他。
萧复有片刻愣住,不过转瞬捧住她抢夺着唇齿间的主动权。
他们撕咬啃噬,谁也不放过谁。
天旋地转间他们滚进了地铺,萧复扯掉甲衣,扣着她的脸放肆深吻,她的眸子张开一条缝,视线里,萧复离她很近,近的气息交织,他脸上沉迷的神态全然展现在她面前。
虞媗单手抱住他,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到那根铁钉,闭上眼快速扎进他胸口,手用力想捅穿他的躯体。
萧复倒吸一口气,连忙推开她,垂眼看胸前铁钉已抹去一半,他扼住虞媗的脖子,大怒,“冥顽不宁,谁给你的胆子一再行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