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沫的动作很温柔,她注意到明斯洳身体细微的颤栗,将椅背,还有贴着脚踝的三处位置扣好后,裴沫第一时间,抚慰性的亲了亲明斯洳的唇。
光线明亮,视线微往下垂,裴沫便能看到银坠在雪山上的樱花颤巍巍的立着。
裴沫紧张又羞耻,忍着心颤,细致的打量着此刻的明斯洳。
每一处线条完美的都像是精细雕琢出来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诱惑着人上前去,留下某种痕迹。
她的肩颈是舒展开的,顺着椅背的设计,紧致的腰腹往下沉,无形中让后面的两瓣桃尖显得更为挺翘。
她似乎还是那副坦然的姿态,可是出自身体本能反应的细节骗不了人。
明斯洳在紧张。
裴沫掌心被汗意濡湿,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却像是被火焰给吞没了,浑身都烧得厉害。
克制着走去床边,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眼熟的颈饰。
或者也该被称之为项圈。
是明斯洳在几个月前给裴沫留下的礼物,但却不是同一个,裴沫刚才已经打开看过了,内侧两个人的姓调换了位置。
裴沫拿上它,给明斯洳扣上。
白皙的颈项被圈住,像是某种昭然若揭的宣告。
明斯洳极轻的哼了声,缚在椅背上的手腕不动声色的抖了下,竹尺末端深陷阱进裴沫掌心,她忽的用力,呼吸紧跟着凌乱。
暧昧的空气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响声。
突然而至,猝不及防,明斯洳忍耐着颤了下,身体紧绷又放松,反复几次,她的呼吸却在陡然间失了克制。
落在身后的力道不重,可是微末疼痛掀起的羞耻感却如海浪般袭来,难耐却又忍不住悸动。
叫嚣着的欲念与渴望就这般轻易的被勾了出来。
裴沫是第一次尝试,不管做什么,她都十分的谨慎小心,就怕在无意中伤到明斯洳。
长尺挥了一下后,她便停了手,视线凝在那一道渐渐浮现出的红痕上,呼吸很重很乱,将外衣脱去,裴沫将手指落在明斯洳肩颈上,安抚一般顺着细腻柔滑的肌肤滑落,轻轻重重,不规律的触碰。
直到在红痕周围停住。
她轻轻的碰了碰,又怕明斯洳疼,很快将手缩回去。
心中涌上来一股说不出来的玄妙的满足感,羞涩与紧张慢慢变成兴奋的细微战栗,裴沫紧咬着唇,突然绕到明斯洳身前去,她将明斯洳的眼罩拉开些许。
“明阿姨,疼不疼?”
骤然而至的亮光让明斯洳眯了眯眼睛,在裴沫单纯的注视中,明斯洳忍的分外难熬。
裴沫一直在磨蹭,任由火势扩大,却不肯给人一点快慰。
寸丝不挂的身体开始泛出粉色,明斯洳僵硬的摇了摇头,理智在漫长的忍耐中消耗殆尽,催生出些微隐藏的魅态,如遥远冰川般舒冷的明斯洳,在此刻抛却了以往的冷静和淡漠,顺服着身体的本能,眼神迷离的望着裴沫。
眼前的场景带着强烈的冲击力,让裴沫感受着最原始的欲念。
而明斯洳眼角微润,难掩情|动的模样,让裴沫看的几乎愣住。
她看懂了明斯洳眼中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