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棠!”这次林瑞比鬼哭狼嚎还鬼哭狼嚎,“你怎么在陛下的寝屋!!!”
他的声音太夸张,成功把晨练的元宁帝震回了书阁。
连棠尴尬着不知道怎么解释,忽而看到林瑞身后祁衍正朝这边走,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做的事,就叫他自己解释。
林瑞可太绝望了,指指元宁帝的寝屋,又指指她湿漉漉的头发,“你你你,嗐,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连棠乜了她一眼,故意道:“挨罚呀!”
说完,她随手在脑后挽了个松散的发髻,从后门出揽月阁。
“挨罚?”林瑞喃喃重复,整个人还在巨大的震惊中。
看见元宁帝走过来,他胡乱拱手一礼,红着眼问,“您在这屋子里罚连棠什么?”
罚什么,用得着洗澡呀?
祁衍看了一眼连棠离去的背影,冷冷睇林瑞,“你以后禁止踏进这间屋子。”
说完就进了寝屋,把手中的剑放到兵器架上。
啊?林瑞不解。
元宁帝的起居室放了很多把好剑,林瑞没事就进来把玩,今日也是想选一把和晨练的皇帝比试比试,哪知会碰到这一幕。
这都是什么情况啊,连棠在这里挨罚,元宁帝就把自己的寝室弄得跟少女的闺阁似的,还不许人进了?
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