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对End of the world这支乐队产生好奇, 还是因为成员中一直蒙面示人的DJ,LOVE。
实际上,阿廉也做过这样的事。最开始,阿廉的家人不同意他随乐队到酒吧驻唱。因为担心父母从章述的朋友圈中找到蛛丝马迹,他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带着头套登台演出。
“对了, ”章述打着转向灯,“阿廉跟我说张庭蔚也在。”
等《YOKOHAMA Blues》播完,温叶连上蓝牙, 打开歌单选了随机播放,“但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具体的他没跟我说,”章述说, “我也不太清楚。”
拐弯开进度假区,温叶看见左侧有一家已经打烊的农家乐,绕进农家乐后面的小门,马路也由此从双行道变成了单行道。水泥地上留有车胎碾过的痕迹,两侧种着香樟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
阿廉戴着口罩,站在门口等他们。
章述停好车,阿廉伸手打开主驾驶室的车门,跟他们小声解释,“我和张庭蔚正好碰上了,她跟舍友来这里吃年夜饭。”
温叶和章述交换了一个眼神,她试探着问,“那我们等会儿带她一起回市区?”
“就不麻烦你们了,”阿廉给温叶递了一扎仙女棒,“我今天也开了车。”
章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他们,他问温叶,“你要不要先跟我进去和叔叔阿姨打声招呼?”
“行。”温叶把仙女棒放到一旁,又朝着张庭蔚挥了挥手,说了一句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