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权恩宙是怎么想的,是否把那些问题看作玩笑,他始终是认真的,把他看作自己的小孩,宝宝,小猫,小狗,太阳……这世上的许多许多,以及他心里的“最重要”。
他融化的爱顺着指尖流淌,从他的发尾流过颈肩。
权恩宙迷迷糊糊地埋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略微冰凉的指尖贴在自己的脊骨上,耳机里的女声还在唱,“he’smysun,hemakesmeshinelikediamonds.”
他看电影时并不是很能完全理解,模糊地感受到纸醉金迷之下汹涌的情感。他偶尔会感到困惑,现实生活中是否真的会有人那样无私的去爱一个人,而爱人是否爱上的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一个欲望。
“哥哥会嫉妒吗?”他随口道。
“会哦。”尹净汉半开玩笑似的大方承认,“因为恩宙对我而言是最特别的,所以我也希望自己在恩宙心中是最特别的。”
“哥哥是最特别的啊。”权恩宙笑起来,“我当初决定进公司当练习生,就是因为遇到了你。”
“……是吗?”尹净汉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有些意外,一怔。
“真的。”他点点头,“当时我坐在外面,还不知道要不要留下来呢,抬起头就看见哥笑着看我,温柔又漂亮……我就想,留下来好像也不错。”
尹净汉听了也想起两人的初次见面,笑得眉眼弯弯,也没想到当初那个蹲在阴影里的孩子后来都会这样埋在自己怀里,成为重要的存在。
他当然会嫉妒,他想,不过他知道权恩宙不可能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就像站在舞台上的人总会被镜头和屏幕分成无数个,成为象征的一部分,留给自己的只有很少很少的一点。
至少在这样的时候、在这一瞬间,权恩宙只是他的小孩。
他闭上眼睛,等到26号站在舞台的那一刹那,看到耀眼得乃至于刺眼的灯光,清晰地认知到一个现实。
他们终于出道了。
鲜丽夺目的,那些光终于还是照到了自己和其他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