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似乎比以前傲了，夏油杰想，不对，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性格。

实验完就态度差的鸩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

“我可以给钱。”夏油杰见鸩真的没有开口的意思说道。

鸩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缓缓开口：“你是要和我做交易吗？”

直觉不对的夏油杰停了几秒，思考几番，还是说：“当然。”

鸩勾起营业笑容，又变回之前的态度。

“心理学这一方面我也是有点研究的呢。”鸩笑道。

“我只是来请教的，不是看病。”夏油杰微笑纠正道。

“嗯嗯，是的是的。”鸩明显敷衍道。

“我只是想问问，鸩先生对咒术界的改革有什么想法呢？”夏油杰忽略他的回答，直接问道。

“至少您看不起的猴子，就是我计划中的一大重点呢。”鸩淡淡说着。

夏油杰冷下脸，露出掩盖不住的厌恶，那群恶心的猴子，如果天空塔要阻拦他，那么......

“是在想怎么杀掉我吗？”鸩打断夏油杰的思绪。

夏油杰这时终于摘下慈悲温和的面具，冰冷的看着鸩，身后隐约有咒灵影子涌动。

鸩不仅没防备，还“噗呲”笑出声来，他挥挥手说：“是我失礼了。”

就在夏油杰按捺不住时，鸩轻声道：“你知道吗？在进入天空塔前我就是个普通人哦。”

夏油杰是真的被这句话惊到，一己之力控制整个咒术界的鸩，普通人？怎么想都不搭边。

鸩没有管夏油杰的反应，像是在回忆什么，用怀念的语气道：“在我的世界也不是没有你这种人呢，最后，他们都死了，被我或是被他们伟大的理想。”

“而彻彻底底是普通人的我，最后把那个世界毁灭了哦。”鸩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补充道。

夏油杰愣住，毁灭世界？普通人？认真的吗？！

“是真的哦，我大概知道你的事情，在青年期见到太多黑暗加上过强的责任感，最后成功偏激的道路。”夏油杰想要反驳，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如你一般的理想主义者偏激又天真脆弱，自以为是用那孩子般稚嫩的想法试图改变世界。”鸩的话语就像利剑刺入夏油杰的身体。

好像是这样，这么久，他确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或许连这条路都是那个大脑给他安排好的，他就像傻子一样乖巧上当。

“我该怎么做？”夏油杰茫然道，无措的求助。

鸩带着蛊惑性十足的笑容说：“如果是权力阻碍你，就去成为更高的权力，如果被问题所困扰，那就去解决制造问题的人，用自己的所有。”

“看向我，学习我，去掀翻让你厌恶的棋局。”

最后的夏油杰是一脸恍惚走出这个屋子的，他刚才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阳光刺眼，让他眼前一亮，莫名的愉悦涌上心头，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呢。

“哎呀呀，当了教主还是这么天真呢。”鸩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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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把两个马甲都随机投放了吧。”九川月咏开口说着。

“是的，宿主亲亲！”

在横滨大街阴暗角落突然出现的小女孩，脸色有些怪异的站在原地。她原地走了两步转了几个圈，上下动了动身体。

“这感觉还挺奇妙的。”九川月咏抛弃节操后，很快适应，甚至觉得穿裙子好像走路确实比较凉快。

“嗯嗯！宿主亲变成小女孩也很合适的！”022急忙附和道。

不会说话可以不用说的，九川月咏有些无奈的想。

女孩走出阴影，精致可爱的模样顿时吸引了不少人注意。长相油腻的大叔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糖果，压着嗓子哄骗：“要跟叔叔去吃更多的糖果吗？”

旁边有面露不忍的人，但在看清那个男人是谁时，犹豫再三还是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