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瞧瞧。”慕翎抬起他的下巴,抹了一把他眼角的泪水。
全福握着他即将落下的手,指了指自己的额间,“呼呼,痛痛。”
慕翎竟也鬼使神差地真的吹了吹那个小鼓包,说着不符合他身份的话,“痛痛飞,不许哭。”
像哄小孩子一样,但全福很是受用,立刻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往慕翎的怀里窝得更深了。
冬日里,有这么一个软软小小的人抱在怀里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全福在他怀里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他当成了一个大大的、又温暖的抱枕,就是有些硬,硌得慌,他不舒服地伸手想要拿掉那个硌人的东西。
刚碰到,慕翎抖了一下,再次恼羞成怒,这次绝对不会再心软,厉声道:“滚下去,全福!”
全福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到了,恢复了片刻清明,认出了坐在床上怒气冲冲的人是谁了,立刻从床下滚了下去跪在床边。
慕翎扯下帐子在里面平复了许久,一点用都没有,再这么任由他发展下去自己可能要炸了,于是猛地掀开帐子准备下床,却看见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居然靠着床边睡着了!
慕翎心里憋着一股气,抬脚就要踹他,可在看见他露出的一节小臂上的伤痕时,又迟迟下不了脚,最后只得拂袖作罢,一个人生着闷气去了浴间。
可怕的是脑海里居然想着的是那个小太监窝在自己怀里蹭蹭的模样,慕翎的手上更加快了一些,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出来,又冲了一个凉澡最终堪堪止住。
慕翎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到好,安安稳稳地睡着,甚至还可能做着美梦。
他蹲下身掐着全福肉乎乎的脸蛋儿,没敢太用力掐疼他,轻轻骂了一句,“贱奴才。”
全福似乎在表达不满,漏了一两声梦呓。
“还不承认吗?”
“哼~”
全福又往他的方向挪了一些,大腿蹭到了他的脚踝。
慕翎目光下移,心里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这贱奴才居然露出一点点亵裤的边缘,慕翎顿感一股血气上涌,以免事态发展严重,立刻扯出一床被子遮住了他的春.光。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