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刚上前一步就被林知拽了回来,“苏公公,方才的药方里还缺几味药材呢,我一个人腾不出手来,还劳烦苏公公和我走一趟了。”
“哎呦,不是,我……”苏义不放心地往回看着。
林知摆正他的头,生拉硬拽地拖走了,“走吧走吧。”
出了殿门后,苏义甩开林知的手,“你拉着我做什么,咱们陛下何时做过此等活。”
林知搓了搓手,哈着气,“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做也做了,哪里就抹不得了,要不是陛下,那小美人儿还不会变成那样呢。”
“他不过是个奴才……”苏义心中为难。
“奴才怎么了?你我也是奴才,奴才也是人,哪能平白无故地被人作践成那样,就算是陛下也不行。”
再说了,陛下从来就不是视奴才的命如草芥的人,所以更不该去作践人家。
苏义看着外头的银装素裹,不禁叹了一声气,“唉,十年了,陛下一直孤孤单单的,若是真能有个人能好好陪在他身边也挺好的,可怎么偏偏是个男的,还是个小太监呢,这可如何是好啊,老王爷……”
“公公啊,陛下这一路走来实属不易,难得有个可心的人,瞧陛下刚刚紧张的模样未必就不会动真情,何必想那么多呢,人生在世需当及时行乐嘛。”林知拍了拍苏义的肩膀,以示安慰,让他看开一些。
“可……可陛下是要开枝散叶的啊,陛下若无子嗣,将来何人来继承大顺江山啊,陛下该如何去面对大顺的历代祖先啊。”
林知倒没有苏义想得那么多,反正喜欢了就要好好争取,好好在一起,其他的都是虚的。
不过子嗣确实是个麻烦。
他仔细想了想,忽然想到,“慕氏子弟不是还有汝灵王和汝灵王妃嘛。”
汝灵王的父亲是先帝同父异母的弟弟,生前同先帝关系不错,未曾有过苛待,又能在众多谋逆案中全身而退,生得儿子生□□自由,不慕皇权,只想和自己的王妃过好小日子,是个聪明人。
……
殿内的慕翎看着手边的瓶瓶罐罐泛起了难,他确实没有干过此等事,方才有片刻的犹豫什么也是害怕自己手上没轻重又把人给伤着了。
可是全福现在浑身上下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也确实见不得人。
慕翎准备解开全福的裤子,可刚碰上系带就被全福无意识地拍开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许碰他”。
带着些许的哭腔,声音闷闷的,手指紧紧攥着系带,不让人碰。
在他的潜意识里,那夜发生的一系列无法控制的事情都是从脱衣服开始的……
慕翎看着他这般模样,不禁放软了声音,轻声细语道:“朕只是上药,不会做什么的,你乖一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