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医术传承,药方都是一代代人去糟粕留精华,不断改进传下来的,大多都是专攻一项,很少有适用方,他心里不由暗暗心惊余潇潇的医术,同时心里的喜悦也要喷薄而出了。
就当她最为擅长配药,就是个难得的大夫了,如今好大夫可是少能遇到。
想到这里,杨桓目光里都带上了敬佩,他恭敬一礼:“先生大才,不知先生可有师门?想来定是不凡,这三个药方专攻各有不同,优势明显。”
余潇潇摇头并未受他全礼:“老身并无师门,只是无意得了传承,自学至今,这三个方子全是书上所书,我可不敢贪功。
杨大夫你能看出来这药方的优缺,可见你的医术不容小觑,我愿意用这些药方作为敲门砖,同你交流医术,还望杨大夫莫要吝啬赐教。
之后,老身愿意另外准备十张不同药方双手奉上。”
杨桓本来就是抱着交流医术的目的来的,而且也做好只出不进的准备,如今这三个药方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更何况这人还许诺交流医术后另外再给他十张不同的药方。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哪里还有什么不应的理由,眉眼带笑的答应。
“潇大夫既然都如此说了,是在下占便宜。”
余潇潇见目的达成,也很高兴:“哪里哪里,互惠互利罢了,不知道杨大夫擅长哪儿方面?”
杨桓沉吟片刻后,捋着胡须道:“在下最为擅长妇科,儿科、杂症也略通一二。”
余潇潇想了想,没用他问,交代道:“老身擅长制药配药,疑难杂症、妇科骨科略懂。”
杨桓了然的点了点头,按照她的说法,她擅长配药很合理。
接下来,余潇潇先问了几个自己一直留存的疑惑和问题,杨桓会的就直接给予了回答,不会的,他也没有模棱两可的回答,而是明确的告诉余潇潇他也不懂,不过他可以把问题记下来,过几天他去请教友人,再来告诉她。
余潇潇对此很是满意,这样在好不过,笑容越发灿烂:“杨大夫如此最好,我最怕遇到不懂装懂之人,我们作为大夫,最重要的就是实事求是,不会就是不会。”
杨桓赞同的点头:“潇大夫你说的是,咱们大夫治病看诊,意在救人可不能因为一时之失而害了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