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汤香蕉。
第三种就更熟悉了,昨天楚酒和韩序一人领过一份。
炒熟的饺子馅里混杂着维生素片,这回不止是椭圆形的大白药片了,多了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药片,估计是各种维生素片,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出来的。
身后排队的人都在往前探头探脑。
“今天是什么菜?”
“我好像……看到一盘炒药片?”
“今天这是哪个神经病想出来的菜?”
“太不仗义了,为了拿到学分,不择手段,要是让我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的脑袋按在盘子里,让他亲口尝尝他想出来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楚酒知道他们应该不会知道始作俑者是谁,站在第一排,神色十分坦然。
她对打菜的大妈说:“麻烦您,药片那个不要,其他两种都要。”
幸好昨天没下死手,给自己留好了后路。
宫保蛋糕和酸汤香蕉听起来有点奇怪,其实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应该不会太难吃。
身后有人不甘心,要了药片肉馅,尝了一口,呕了一声,“肉也是药味的。”
不管那么多药片是真的还是幻象,里面肯定加了真料。
楚酒和韩序十分默契,假装这事和自己完全无关,淡定地端着餐盘,带着白落苏去找座位。
放下餐盘时,楚酒环顾了食堂一遍,“夏融他们不知道去哪了。”
夏融和陈诺他们肯定会做她的作业。
来食堂吃饭这件事并不是强制的,希望他们会来。
韩序问她:“你拿到什么题目了?我看看。”
楚酒把那张草稿纸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他面前。
上面仍然是裴以初在课堂上讲过的推导薛定谔方程的题目。
韩序看了半天,才说:“这里没有教材,现学现卖大概都来不及。”
量子力学的波函数什么的,跨着专业,他也不懂。
楚酒闷头吃饭。一切都等吃饱了再说。
三个人很快就吃完了,韩序把楚酒和白落苏的餐盘连同装汤的小碗和自己的摞在一起,去送餐盘。
白落苏乐得不动,顶着考拉耳朵和考拉鼻头,脖子上围着厚软的毛毛,趴在桌上半闭着眼睛。
等韩序走出一段距离,他忽然说:“楚酒啊——我要告诉你一个——韩序的秘密。”
楚酒:哦?
看来是不能让韩序听到的秘密,楚酒马上也在桌上趴下,凑近他:“是什么秘密?”
白落苏闭着眼睛,脸上露出迟缓而神秘的笑容。
“他昨天——被扣成过——负分。”白落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