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隐藏了负责内务秩序的工作,因为提问者的意图很明显,意图向观众们暗示二人关系亲密,且存隐瞒鬼舞辻无惨罪责的主观故意——法学毕业的副官对此深谙于心。

“在他的私人住址工作?”

“只有汇报工作。”副官冷静的回答道。

如果回答是,同样会被认为过度亲密,那么他所作的证言就有可能不会被法庭采纳,如果仅仅是相互接触不涉及案情,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提问者停下脚步。

“在常暗岛,你负责制定鬼舞辻无惨的作战计划?”

“作战计划在参谋长主持下,由作战部门制定提交。我只是其中的一员。”

“但你也曾独自负责过环岛礁的救援任务,是不是?”

上原抿紧了嘴唇:“是。”

提问者故作惊讶的说道:“也就是说,你了解鬼舞辻无惨的异能,并且明了他的血液拥有入侵人体以及感染创造后裔的能力,但你仍故意隐瞒了这一危险信息并抹消了他在环岛礁的详细作战记录。”

在坐的群众们露出了讶异的神色,纷纷交头接耳。而陪审席上的高位者调整了坐姿,肌肉绷紧。

提问者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了上原面前,继续逼问道:“请回答——是,或不是?”

——对方所述全部是事实,副官无法反驳。

一阵沉默之后。

上原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特定秘密保护法案》规定,公务员和防卫产业从业人员泄密将处以10年以下徒刑。根据这一法律,与外交、国防、反恐、反间谍相关的敏感信息都可以界定为‘特定秘密’而不予公开。在战争时期,超越者异能信息理应作此处理。”

“但你确实向议会隐瞒了重要信息!”

“保守国家秘密是身为日本国民的我的使命,事关国家安全,势必全力守护鬼舞辻无惨的异能数据。”他假装困惑的瞥了一眼提问者,“请问,作为上级军官命令的执行者,作为国家法律的执行者……我有罪吗?”

他在心里嘲讽的蔑视了提问者。而陪审席的官员们互相点头并窃窃私语,旁听席上的观众们则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一切都在上原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