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栀一片一片扒着白菜的菜叶子,扔在地上。
扒到最后,直接塞进嘴巴里,狠狠咬下来,慢慢咀嚼着。
咚咚咚。
库房门被敲响。
连栀又咬了一口白菜帮子。“谁啊?进来。”
夜文锦推开门,先是看了眼连栀,后又看了眼一地的白菜叶子。
他知道,连栀这是心情不好了。上一次,也是抱着个冬瓜躲在库房里。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就在这开酒楼了。你怎么成了我酒楼的掌柜了?”连栀从米缸上跳下来,分给夜文锦一片白菜叶子。
夜文锦从善如流的接过,放进嘴巴里咬了一口。还夸这白菜生吃起来,还挺甜的。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最后夜文锦表示,他留下来做掌柜的,就是在等连栀回来。
“等我?等我干什么?”连栀明显不解风情。
夜文锦垂下头去,掰着白菜。“没什么,就是觉得,读书考官职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就做个酒楼掌柜的。算算帐,数数钱,吃吃饭。一辈子嘛,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过的开心,才重要。”
连栀将这句话听进去了。
“没错,过的开心才重要。什么男人,什么孩子,统统见鬼去吧。走,出去吃饭!”连栀将剩下的白菜心塞进夜文锦手里,大步走出库房。
雄赳赳气昂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出门干架。
夜文锦将白菜心抓在手里,笑了笑。
广北皇宫。
在和泰殿内,悠洺飨换上了一身黑色金边袍子,坐在上首位置。
那里,原本是有一个宽大的金色龙椅的,被悠洺飨换掉了。
如今换成了红木靠椅,坐着舒服自在。
不过,今日坐着却不如平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