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一抹女子用的面纱后,悠洺飨拿起来,眉头拧在一起。
“少主公,连栀姑娘不带面纱,这不是她的东西。”
随着时剑的提醒,悠洺飨眉头松开来,手中的面纱也飘走了,落在草地上。
寻找了一圈,没看到连栀的影子,悠洺飨松了口气。低头沉吟了一会,问时剑。“我与连栀的过往,你现在,一字不差的告诉我。若是事后我发现你有所隐瞒或者欺骗,定不饶你。”
时剑也没想到,悠洺飨会突然问这个。
正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时候,三谨站在了一旁。
“少主公,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来说。”
当初若不是三谨偷偷传信给广北帝,也不会让广北帝知道悠洺飨的心思。再之后,也不会让连栀对悠洺飨失望,以剑相向。
时剑和三谨都以为悠洺飨忘记了连栀的过往记忆,是因为情伤太深所致,并不知道同心蛊的事。
所以将悠洺飨如何和连栀相识,期间有什么纠葛,怎么生的情都事无巨细的叙述了一遍。
悠洺飨越听,脑海里有些之前不解的事情越清晰。
怪不得,连栀见到他,总是有意疏远,甚至还有敌意。
原来,他曾伤她如此深。
鹰嘴崖出口的石壁上,两山石门缓缓打开。有十几辆马车蹿出,马车上拉着的,是点燃的一车车酒坛。
马车奔来的方向,是悠洺飨所在的方向。
鹰嘴崖这些人,看来是想和悠洺飨同归于尽了。
驾车的人站在车辕上,拼命的挥舞着马鞭,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狠色。
“少主公小心!”时剑大喊一声,就提剑冲了上去。
悠洺飨手指摸上腰间,抽出久不用的软剑,等着敌人到面前来。
此地留守处理的都是府衙的人,战斗力不论是跟韩朔的守卫军相比,还是和刑侦司的人都是没法比的。
若是真的打起来,这些人就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