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好窗帘后,谢澜又走回床边,很痴汉地近距离欣赏老婆的睡颜。
老婆真的怎么看怎么好看!
而且老婆的体力真的好……
想到一些昨晚差点让他雄性尊严尽失的场面,谢澜的脸不动声色地一僵,很快就理直气壮地找好了理由:毕竟老婆可是军雌,自己和他比体力不是自取其辱吗!
江之北侧着身躺在那里,乌黑柔顺的发丝散乱,沉睡时的表情安宁而祥和,只是耳后还有隐约的痕迹,宣告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谢澜刚想帮老婆整理一下额发,余光突然瞥见了一旁放着的居家服,是他精挑细选出来,觉得最适合老婆的。
等等,不对劲。
谢澜眉头一皱,虽然这件家居服被叠放得很整齐,但是他很轻易地注意到,原本朝上的花纹已经被调了个朝向。
难道说……?
江之北闭着眼睛,能感觉到雄虫蹲在了自己旁边,似乎是在观察自己。他刻意放缓呼吸,营造出自己在深度睡眠的表象。
过了片刻,雄虫仍然毫无动作,也没有离开。
这是在做什么?
江之北内心挺好奇的,但他还在装睡,不能睁眼,只能遏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终于,他听到雄虫小声嘀咕道:“终于拍好了,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江之北再也顾不得装睡,他猛然睁眼,同时狠狠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感受不到任何湿意,只有微微的肿-痛。
江之北惊疑不定地看向雄虫,只见雄虫根本就没打开光脑,只是支着下巴蹲在床边看他。见雌虫果然被骗到不再装睡,他笑得桃花眼都弯了起来,很有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乐。
看见雄虫这样子,江之北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骗到了。看着雄虫乐不可支的样子,他牙痒痒,很想上去朝着谢澜的脸颊咬一口。
江之北也确实这么干了。猝不及防被啃了一口的雄虫甚至还没回过神来,好半天才呆呆地捂住自己的左半张脸,眼中逐渐堆满控诉:“你怎么会突然动嘴的!”
江之北闻言倒是很淡然,朝雄虫眨眨眼,作势要拉下被子:“需要我帮您回忆一下,昨晚您都做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