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很想说他的体质应该不至于生病,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江之北也不会相信。
水流下雄虫的衬衣和裤子都被打湿,紧紧黏附在他的身体上,绝佳的线条一览无余。
信息素又逐渐在升腾的水器中蔓延开来,江之北近距离端详雄虫此时被水雾熏得微微模糊的俊美面容,喉结微滚。
他低声说:“我来帮您可以吗?”
雄虫被水沾湿的睫毛簇在一起,他刚张口想说什么,就被江之北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堵住了。
说不清是天旋还是地转,等江之北的神志稍稍回笼,他们已经回到了一个可以躺下的物体上。
这次则是雄虫成了主动的一方,他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的日光灯,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江之北压在身-下。
江之北先是被雄虫少有的强势惊到,等到看清楚雄虫眼中微微的紧张和担心被拒绝之后,他心下一松。
旖丽的双眼潜藏着深深的欲-念,江之北很自然地抬手搂住了雄虫的脖颈,另一只手很自觉地去了该去的地方,低声催促道:“您怎么还不开始?”
挖地道是一些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
干净的东西被汗水沾染,被扣住的白皙手腕绷得死紧,半晌无力地垂下,转而紧紧揪出了褶皱。
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传出窗外,复又被什么捂上,片刻后重归宁静。
声音隐隐模糊起来,说不清醉生还是梦死,现实还是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错别字,不用抓虫了,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