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多年,她都习惯将自己缩在厚厚的壳子里。
没有外力强|迫,就永远一层不变。
“申申?”
瞿丛宜突然叫她。
“诶?怎么了?”琼瑰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瞿丛宜笑着看她,眼神专注:“那天听到你同事这样叫,想着自己哪次也可以喊一声。”
“可是谁会喊姓的叠字作为昵称······”琼瑰略微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瞿丛宜笑着瞥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画,期间还不忘指挥她劳动一下,“帮我按一下边缘,申申。”
琼瑰连忙放下手中的咖啡,探身去帮他按住那张小小的、容易滑动的明信片。
她动作有点急切,正巧瞿丛宜不知道为什么动了一下,琼瑰的额头就那样直直怼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发出一声痛呼。
她恼火地捂着头去看瞿丛宜,发现对方笑容灿烂得有些闪眼。
两人去药店买碘酒的时候,有一辆电瓶车着急赶绿灯的最后一秒,按着喇叭也不管行人有没有注意到,就径直冲上了人行道,差点撞上琼瑰。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琼瑰感觉腰上有一只手臂,有力地将她搂住侧了个方向,正好避让开电瓶车。
“没事吧?”
瞿丛宜关心地问。
许是距离太近,脸旁的气息太过灼热,琼瑰瞬时感觉左边脸热烫起来。
“没事,谢谢你。”她轻声说。
那天最后,以瞿丛宜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辆轿车,送琼瑰回家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