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坚持,他早晚会来求自己。
若是他不愿为了那个贱人来求自己,就证明了那个贱人不值一提。
不管是哪种结果,结局都是对她贤音有利的,秦岁晏,一定会任由她施为。
思及此,她的脸上又漾起笑意,“我保证,阿晏,我保证,只告诉你一个人。”
“你现在不肯来,”贤音拉下脸来,威胁道:“难道一定要等我不高兴了,一辈子不说解药在哪儿?这么说——”
秦岁晏忽然向着她的方向迈了一步。
“哗啦!”贤音欣喜若狂,胀鼓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框,双臂一用力,拖拽着身上的铁链发出一阵阵声响。
“再过来一点点,阿晏······”
秦岁晏便又走了一步,他敛容垂眼,几乎满身戾气,就连旁边的木岫也不敢去猜自家主子现在心中在想着什么。
偏偏那个几乎走火入魔的贤音,一点不清楚现状,只活在自己的想象中。
她痴迷地望着俯身靠近的清俊面容,竟踮起脚仰着头吻上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秦岁晏充满厌恶地闪身避开了朝他凑过来的那张脸,在离贤音极远的门口站定。
眼看被秦岁晏躲过,贤音气急败坏地挣扎着,妄图挣开锁链,但很快,秦岁晏薄唇微启,冰冷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用刑。”
一道鞭子随即狠狠抽了上来。
鞭子上带着倒刺,很快就在贤音身上划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