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晏似乎确实没有料到这件事芩知能办成,毕竟贤音的狡猾他是了解的。

连木岫都几番扑空,却不想芩知做到了将人带回来。

他淡淡颔首,诚挚道,“辛苦。”

芩知愣了愣,知道自己该说些虚词,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认真地躬身拜了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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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琼瑰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手臂有些凉,她睁开眼看去,才不好意思地发现,手臂上的纱衣已经卷到手肘出,露出一大片白嫩肌肤来。

翻下衣袖,琼瑰下意识地侧过身看了看身边——照常是空荡荡的,偌大殿中,只她一个人。

琼瑰隐隐有些失望,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身上绑法奇怪的系带给吸引去。

目不转睛地盯着腰上系带看了好久,琼瑰又不信邪地往上摸索去,待确认了之后,她只感觉脸上温度微灼,又想笑又觉得很羞人。

难得秦岁晏也有不擅长的事——

也不知他昨夜是如何摸索着为她穿好了这几层薄衫,真是难为他,穿错了两件,竟然还坚持着一丝不苟地系好了所有的系带。

琼瑰仔细回忆了一下,怎么也想不起来秦岁晏为她做这些事的片段,她好像睡着了?

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