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的这些事,琼瑰都无知无觉,就算知道也根本顾不上。
她原本因为腿上的伤躺在明和宫里心安理得地摆烂了几天,等腿好了以后,就被之前积累的一堆庶务包围了。
还没等她缓过来,东边的两位藩王又带着家眷欢欢喜喜地进京旅游来了。
不仅他们,扶启和周边小国也像说好了似的,齐齐在这个时候凑热闹一般派了特使过来商议事情。
于是秦岁晏就下令在毓芳阁摆了两天的正宴,第一天只宴请藩王同藩王妃他们,第二天宴请名单又包括了大使,还同时令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都须来参加作陪。
官员们在毓芳阁宴饮,按制,琼瑰这个皇后就得随着皇帝的步伐,在不远处招待他们的家眷。
那些家眷有些有诰命在身,有些同皇室沾亲带故,这样一来,座次如何安排,又成了亲疏有别的体现。
虽然琼瑰硬撑着没有在这些事上去问秦岁晏,自己暗地里翻了无数之前的记录案例,然后亲自完成了名单交给秦岁晏去过目,其实她心里是很犯嘀咕的。
感觉自己混成了一个秘书,这个kpi能不能完成就看这个头能不能开好了。
好在秦岁晏似乎也忙,她送进去的名单很快又被恭四善原封送了回来。
琼瑰翻了翻,发现秦岁晏连朱笔圈阅都欠奉,她眨眨眼,也不知道这种算是肯定还是直接放弃,总有种辛苦劳动的成果没被老板认可的不快。
整件事里,唯一令琼瑰有点安慰的是两位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