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把马牵来,也是一脸敬畏道:“说爷是个杀神,这话谁能信。”
都说他们主子看起来温和好性儿,那是外人不知道,他是如何一夜坑杀二十万敌军的。
对别人狠也就算了,关键对他自己更狠。
在连赫城受降的时候被十几个人伪装平民,绑了火|药的围到十来丈的城墙上,还授意他们直接以他为靶心放带火的箭,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矮个儿又叹道:“不过么,依我看,爷就是面冷心热,他对咱们,那也是没话说。”
大喜也感慨:“都是身世连累了爷,若是生在其他世家,如爷这般才干的哪个公子哥活得不轻松自在。可怜爷,有家回不得。”
谈及秦岁晏的身世,一向笑嘻嘻的木岫沉了脸,神色也冷了三分,“这些话以后就不要说了。爷和那位早就划清了界限。以后等爷成了亲,自会有自己的家人。那些渣滓算得了什么,怎配当爷的家人。”
提及成亲,大喜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木大人,主子身边那位,是个姑娘吧?”
矮个儿横了他一眼,忽然意会,喜道:“木大人说她不是外人,难道说——她就是咱们以后的主母?”
木岫笑嘻嘻地拿鞭子在他的马屁股上抽了一下,马立刻长嘶一声带着矮个儿跑了老远。
“木哥——你不厚道——”
大喜心道自己还好没上马,还有机会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