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绾梨不搭腔了,转而说起自己最近上火热气,白天喝了杯杏林春,苦得已经没有味觉了。

许鹤同静静听着,全程十指交握,发射公式化笑容。最后还是周绾梨自己演不下去,找到东西发过去:“你最好带耳机听。”

按她说的,许鹤同连上耳机,点开音频文件。

大约十秒,他反应过来自己听是什么,迅速抬眼:“几时录的?”

周绾梨笑得像个女变态,目光盯住他描红的耳朵尖尖:“你再喘给我听好不好?这个版本快听腻了。”

“不好,我不是声优。”许鹤同果断拒绝,臊红的痕迹却已经传到了面庞。怎么……会被她录到这种东西?

周绾梨乐得推开电脑:“不然我明天翘班,回去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你不工作?”

“我恋爱脑。”

“恋爱脑还是精虫上脑?”

周绾梨哈哈笑起来,过几秒面部表情一变,开始憋着点泪,挂在眼眶要落不落,就像独守空房的少。。妇,在对久不归家的丈夫抱怨:“人家真的想你嘛……”

许鹤同牙口一酸:“你真是……”他打开携程:“我现在给你订最早的机票,你早好真的回来。”

“不行,我要睡了,明天有直播要跟。”

“……”

一场调戏,其乐无穷。

尝到甜头,仗着隔了上千公里,周绾梨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