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才用的隐晦动词到她嘴里变得凶狠。床垫中段陷低,带笑的声线杀入:“这就来办。”

飘窗关上,公仔和抱枕委屈地倒在地毯上,偶尔支起耳朵,能听来几两浑浊的佐证。

時間嚼著時間,五感被拖着走。猫鼠游戏,行径不雅。

……

周绾梨找纸巾,翻身看到枕头上的深影,脸立马皱起:“这枕套我刚买的,昨天才换。”

许鹤同看了一眼,知道哪怕说是她嫌床单太凉才用,她大概也不会认。

于是拿过来剥离枕芯:“等下我洗。”

嘴角挑开,周绾梨先是夸他:“有长进哎,看咸片了?”接着扶脸哀叹:“完蛋,我们还是先走肾了……”

“是先走肾还是只走肾?”许鹤同把她抄过来:“如果是后者,你刚才足曾我做什么?”

周绾梨疯了,船桨一样蹬他胸缝:“其实有的时候,你还是可以适当扮哑巴,不要矫枉过正了!”下下都说出来,很叫人恼火的。

能怪她吗那?总有些流窜是嘴巴和手无法企及的。他拿剔亮的目光啄她,眼里像有小钩子,而人在那种时候手臂总想找点什么搭着,所以最终,还是让惯性占了上风。

躺了一会去洗澡。掉地的东西捡回床上,等到浴室,周绾梨才把挂在脚踝的布料推掉。温温的水刺在身上,她满足地拉伸:“果然这种活动最解压。”

许鹤同关掉淋浴头,抓过浴巾把她包住:“就为了解压?”

周绾梨从这句话里抿出一丝情绪,想他大概以为被当免费ya子,所以不太开心。

度量了下,她又从唇齿推出句烂情话:“也为了和我们许总增进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