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评估了下顾客的消费力,微笑着举起ipad:“那二位不如看看这款多功能腕表,这也是我们很受欢迎的产品,独特的丝缎手链,还可以单独当胸针佩戴的。”
许鹤同才要上手触屏,周绾梨看了眼标价,手指溜进皮带,把人提走了。
出去不远,周绾梨开始数落许鹤同,说他是被奢侈品品牌收割的冤大头。
大学时候多淳朴啊,礼物都是抠零花钱或者打工挣的。她帮商家做地推,偶尔投点软文,他跟同学一起接单做效果图,或者研究模板。俩人攒着钱买礼物,或者支付开房费用。
想起以前开房偷情的日子,周绾梨脑袋微微一倾,在许鹤同眼里看到瞳镜的锁边。
车场离商场有点距离,走过去把门一开,迎宾灯照在地上,是很清晰的蓝。
车子停在最靠边的位置,旁边是扎起来的铁丝围栏,角落黑洞洞的。
周绾梨打开储物格放包,顺手抄起他的眼镜戴上,晕眩感令人眼睛胀痛。
“你度数又深了啊?抽空去做个飞秒吧,这东西夹耳朵,隐形容易干眼,都难受。”
话落,头顶的感应灯熄掉,罗曼蒂克时机到。
人类的动物性发作,色。。欲在计划前面加塞。
声音很杂,衣料和肌肤都有,细碎得像高密度的音乐织体,却隐约可以分辨出具体动静。
气息乱洒,抢口鼻里的进出气,唇缝四合,脖子粉成一片。
半个屁股挨着椅垫,周绾梨拿头撞他肩膀:“好不巧哦,我真的来事了。”还有一点点,不敢贪。。欢。
许鹤同没急着接话,左左右右摩擦鼻尖,等不断撞着喉咙的浊息平静,才屈起手指敲她额头:“回去吧。”
在回家的路上,周绾梨问许鹤同,是不是真的放弃许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