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同盯她两秒,收回目光:“也不是头一回,没什么好气的。”

得,忘了这人有多记仇。

“也是,你应该习惯了。而且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有什么气也该我来生才对。”周绾梨有恃无恐,浇油不眨眼。

刀与菜板接触,食材纤维被切断的声音很有规律,显露不出掌刀人的情绪。

周绾梨的腿并在内凹的岩板下面,膝头磕着挡壁。

裙子布料薄,挡不住石材的硬,她缩了缩腿,上半身也不安分,伸手把岛台的升降电视给摁出来,调了出偶像剧。

和着男女主慢慢吞吞的对手戏,周绾梨掌心托住左脸,视线在许鹤同身上流连。

脖颈腰臀,上上下下,她拿眼睛丈量宽窄挺翘,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唠叨着要少油少盐,走葱走蒜。

许鹤同全部照做。

Damn!周绾梨挑着眉,暗戳戳拽了句洋腔。

但凡他撂挑子不干,或者说句重话砸她,她也能顺势接戏,把野蛮不讲理的人设发挥到最极致。然后俩人大吵一架,势同水火,再在吵闹和争执里头拉出惊天的性张力,最后磕痛牙齿咬破嘴皮,最终带着怒火上床挑战,互相蹂。。躏。

可惜这男人就像那种心型烟花棒,是燃点高的内焰模式,轻易烧不起来。而这落到周绾梨眼里,有种性无能的即视感。

没办法,只能上B计划了。

脚往地上一蹬,周绾梨站起来,绕到正在冰箱前取调料的人身后。

左手抱腰,右手抬高去摸,先是脖子,再是胸。

摸就是摸,医生触诊一样,半点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