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直低着头,半边头发几乎盖住整张脸,确实只有浣纱当时一不小心看到了一点。
叶凉臣又得知那人从始至终都在庙里,而且还是在众人之后离开,到这里他已经基本确定方才的猜想没错了。
他让天阙楼的人又重新将整个破庙里每一块砖都翻过来找,结果就在那人睡觉的稻草下面发现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个女子的隔间。
“这?”晋武和浣纱浣烟他们们面面相觑。
“是那个人,敢耍我们。”
这下大家再怎么傻也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浣纱将那人的容貌画下来之后,其实并不能看清整张脸,只能看到露出来的一半伤疤。
叶凉臣盯着那人脸上看了半晌,虽然脸上的疤痕并不一样,但是他可以确定是谁下的手了。
能绕了这么一大圈,千方百计的将人抓走,也只能是他。
在战场上两人也算是交手了多次,叶凉臣对季延的手段也足够了解。
他总喜欢用一些四两拨千斤的手段,哪怕叶凉臣对他也还算有些欣赏,但是他不该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更遑论是动了阿榆。
叶凉臣本不想这个时候出手,只想等两军开战之后坐收渔利,但是此时他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