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和自己的左右手一起向上一顶,挡住禅院直哉的攻击,同时一条如同鲨鱼一样的式神从侧面冲了出来的将陀艮撞了出去,太宰的刀也刺入鲨鱼的腹部。
果然不出陀艮所料,如果只是普通的刀,就算刺入式神,也不会杀死式神。
但是那条式神在刀刺入的同时,就和陀艮断开了联系,接着在一段刺耳的哀嚎之后,式神消失在了半空中。
“啊,躲过去了吗?”太宰直起身体,不屑的看着还在气喘吁吁,庆幸自己的敏感救了自己一命的陀艮。
“还不是你太菜了。”禅院直哉也一个后跳,回到了太宰身边,两人若旁人的吵了起来,还得国木田独步来把两个人分开。
虽然他越劝,这两个人吵得越起劲。
“……”咒力大大消耗的陀艮已经想要撤离了,他本来就只是一个未孵化的咒胎,论咒力储备,都不如一些积累经年的一级。
而这些人展现的实力,在没有咒力的时候就已经很难缠了,现在他们还有了咒具,很难想象这一场打下来会变成什么样。
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到,但是总比连命都丢掉要好。
这里是港口,而陀艮是海洋的咒灵,只要进入海里,他们就再也抓不住他了。
然而陀艮刚刚准备移动,三声枪响就打在了他的四肢上,陀艮应声而跪。
“差点让他跑了。”织田作之助举着枪,枪口还有一缕青烟直充而上。
他不用特意去管太宰治和禅院直哉,这两个人会因为他的举动自然而然的停止争吵。
“不亏是织田作,不像某些人,救援都来的那么晚。”太宰治极限拉踩,就为了报之前被骂的仇。
“这一点我承认,毕竟有人连抽刀这种事情都做不好,还把人放跑了,我要是他,干脆点自己去要台阶了。”禅院直哉哪里都可以输,就是不在口头上输。
太宰见嘴上占不了便宜,立马抱住织田作之助的左手,故意的说到“都怪我,体术太差了,织田作你不会怪我吧?”
见绿茶宰上线的禅院直哉也拉着织田作之助的右手臂撒娇到“织田作,我是因为为了救安吾才会来的那么晚的,你不会怪我吧?”
被两个演员架在中间的织田作之助只是呆毛弯了弯,然后认真考虑了一下,深思熟虑之后才肯定的说“不会!”
“这个时候你还是关心一下那个叫安吾的家伙吧?”国木田独步推了推自己眼睛,无奈的吐槽到。
现在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这三个家伙做的局,所以出发的时候,乱步先生才一副不用大惊小怪的样子,让他一个刚刚入社的新人带未成年中岛敦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嗯,你说得对,我在担心安吾。”织田作之助听了国木田独步的意见,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那是关心的样子?”国木田独步疑惑的问,他可没有从那张一成不变的脸上看出一个像素点的变化。
“已经在努力做出关心的样子了。”织田作之助严肃的点头。
“唉呀,国木田君,你知道吗?有些人因为疾病就是做不成面部表情哦!”太宰治贼嘻嘻的跟国木田独步说,那笑容里的不怀好意,都要从嘴角溢出来了。
“是这样吗?幸好出门的时候乱步先生多给我塞了几支笔,我现在就记下来。”国木田在一次对乱步先生佩服的五体投体,既然能够算到自己需要许多笔的事情。
“当然是骗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