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厮磨后,景也眸色深深,再也忍不住,大掌按上随希声后脑勺,让他更紧地贴近自己,开始用力掌握了亲吻的主导权。
随希声双手搭在景也肩膀上,近乎纵容地任由对方将气息渡入自己口中,杀伐征讨,攻城掠地。
景也吻得很凶,等他们因为要换气勉强分开的时候,随希声唇瓣就已经肿了。
alpha无比侵略的眼神定格在眼前oga红艳的嘴唇上,随希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景也唇上,姿态亲昵:“换个姿势,这么坐有点不舒服。”
景也看着他,眼底深不可测。
他环住随希声的细腰,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希声一直预防着他的偷袭,于是非常自然地以树袋熊的姿势把胳膊挂在景也的脖子上。
景也把随希声抱去了浴室。
随希声有些担忧,毕竟一切都还没铺垫好,鬼知道景也愿不愿意让他压。
但是现在箭在弦上,要是在这种时刻反抗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后果不堪设想。
何况他自己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随希声不是一个喜欢忍耐的人。
当爱则爱。
浴室的水汽氤氲了人间世俗,随希声这具身体娇嫩的皮肤很快被热气蒸红,整个人粉得跟龙虾一样,他透着白色的雾气看向景也,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来帮你?”
就像是惹人靠近的精怪一样,擅长用暧昧的话术吊着人的心。
景也没有回话,而是再次吻了过去。
吻在雾气中也被蒸得细碎,一个一个轻巧地落在白瓷般的脖颈上。
随希声任由景也亲了他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将隐忍的未说出口的话语变成更为凶猛的回吻。
易感期的alpha不甘示弱,水波被掀起又打碎,忽然猛烈晃动一阵,直到最后再度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