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桐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谭既来的画作上,脸色陡然变得苍白。
“你画的这是?”
孟桐嗓音很冰,眼神也是方片眼镜过滤不掉的冷峻。
而他身后的李则安,神色也极度难看。
谭既来看到他俩都攥紧了拳头。
他不明所以,尴尬地转着手里的铅笔,小心翼翼地说:“疑似另外一位受害人。”
他在画游乐场那次的情景。
那个画面通过电视播放,有点糊,标志性的画面不多。
而且年代似乎很久远,他还记得有人用bb机,有人用诺基亚。
最有特点的,可能是那两个小孩。
尤其是小的那个,眉清目秀,漂亮极了。
他特别在底下标注,大的称呼受害人“小姨”,小的喊“妈妈”。
他解释了一会儿,又说:“虽然年代久远,但国家可以锁定说英语的地区,地点是游乐场,受害人是中国女性,结合这些,通过我国大使馆的记录,应该不难确定身份。”
对面两人都垂下眼皮。
谭既来摸不透两人态度:“我分析的不对吗?”
李则安摇头:“没有,很对。”
谭既来抽过画纸:“除了受害者,我想我们还应该去找这个小孩。”
他铅笔尾端敲打在大孩子身上。
“蛊虫通过他的耳朵,钻入受害者耳朵,不知道这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谭既来抿了抿嘴,“就是不知道还活着吗。”
对面两人又是一阵安静。
谭既来感觉不太对:“你们是不是知道这个案子?”
孟桐轻哼一声:“算是吧。”
谭既来讶然:“还真知道啊……这小孩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