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默念这个名字。
似乎在哪里听过。
小孩的气息很温暖和熟悉,整个人甜得像软绵绵的糖一样。
竟然毫不畏惧他。
这座牢里那么多人,怎么就在他这里寻求庇护?
他是比其他家伙更可怕的存在。
甚至在白夏来之前,无人踏足他的区域。
好像是有人的,但是瞬间被他杀掉了。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过来。
应该是新来的家伙。
这么小,能犯什么罪?
白夏悄悄的告诉他:“我割掉了我生育的腺体,被执行者关进来了,我的刑罚期限是一千年。”
这算什么重罪?
割掉自己的腺体竟然要被关进这里?
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行,也毫无危险,竟然要坐牢一千年?
他还这么小,在这吃人的监狱里,怎么生存?
“我第一天进来,幸好遇见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你真好。”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是第一天进来。
算他幸运。
hyn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脑子思考了。
他几乎忘记了时间,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痛苦中等待死亡,仿佛自己已经异化成了残暴的毫无理智的怪物。
这一次他竟然这么清楚的说出了话并且思考了这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