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赫愤怒:“申卿,你敢说之前中毒那一次不是你下毒的?”
“你一直没给我一个交代!”
楚音:“当然,我申卿敢当着孩子们的面发誓,那件事绝非我所为。”
“什么毒誓都敢发。”
问题是她又不叫申卿,她叫楚音。
发了又怎样。
“你总是疑心有人下毒,谁知道是不是你之情毒素还潜伏在你体内,只是突然发作了,所以大夫诊断为中毒。”
“我查过了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人下毒。”楚音把这件事推到了之前救贺如蔓那次中毒的事上。
全部算在贺如蔓头上去吧!
“再说你后面身体状况堪忧,大夫不是说了,原因不明,极有可能是那个毒的缘故,那如何不能说那次也是那个毒?说是中毒又没说什么时候的毒。”楚音冷笑。
樊赫心里想了想,脑子有些乱,索性不想了。
“即便这个毒不是你下的,也改变不了你恶毒的事实。”
楚音露出来自胜利者睥睨的眼神:“那又如何?”
“让你来不是让你和我吵架,是通知你,你被我休了!”
“今日我申卿要休了你这个负心人!”
她都懒得说了,给樊赫端杯茶,是因为给樊赫茶水里放了点好东西,起码能保他在这里不会出现难以控制的情况。
这是她叫樊赫过来谈事,可不愿遇到这种突发状况耽误进程犯恶心。
到时候突然难以控制,他还得火急火燎跑回去。
结果樊赫还疑心有毒,疑心就别喝了,到时候丢脸的不是她,她已经随时做好了屏住呼吸的准备。
樊赫直接瞳孔地震:“什么?”
楚音再次提高音量:“我说,我要休了你这个不仁不义无情无义的人!”
“你已经不配做我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