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才有人来禀报,说是已经有人要跟我们一道去指证回春堂了。”许多言抢着道,“所以呢,你这一家两家的,无所谓了。”
妇人急了,“那我现在答应,你还能给我银子吗?”
“不给!”许多言答得十分干脆,“他们都说不要银子也去指证,我何苦来哉要在你身上花银子?”
妇人登时为难,急忙解释:“是这样的,回春堂那是给王府瞧病的医馆,我们哪里敢指证他们。他们只要发个话,怕是我们都得像蚂蚁一样被碾死。”
“回春堂许久不给王府看病,早就换成南山堂了,你莫非不知?”许多言嫌弃地看着她。
“我们哪知道那些……”妇人苦着脸,“他们说了,要是我们不乱说,后面我们再去瞧病就不收银子……”
“我呸!”许阿吉突然出声,声音有些失控,“吃了他们的药,只怕你得死得更快!”
妇人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没那么严重吧?我婆母确实病重,但她年岁大了……”
“你爱信不信!”许阿吉压着情绪道,“你或许不在意你婆母的生死,可我在意我娘……”
他说完,转身落寞而去。
何田田也随之而去。
许多言正要离去,被妇人拽住了袖筒,“要是我不去作证,往后南山堂真的不给我们看病?”
许多言没答,只是朝着何田田的方向努了努嘴,“那位,是南山堂的当家夫人,你说真也不真?”
妇人急了,“那我去,我去!”
许多言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他道了一句:“明日午时,回春堂门口,过时不候!”
他说完,转身便走,兀自嘀咕:“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了她的话,这妇人也懊恼极了,早答应的话,还能拿些银两,不过千金难买早知道,已然如此,她还能怎样。
就这样,许多言靠着同样的招式,将那些受害者各个击破。
只是他没想到,全都说服之后,许阿吉却又生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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