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死吗?”漆芜看着漆柒,眼睛亮得吓人,脸上都是憎恨,“明明已经是残花败柳,你凭什么还赖着子清?可笑!”
“所以,你是故意说那些话,在我失魂落魄,浑浑噩噩时,刺激我,让我无地自容,甘愿赴死?”漆柒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画面,都是漆芜数落漆柒的恶毒语言。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失了贞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你就是漆家的耻辱,还妄想嫁给子清,他可是要做大官的,怎么可以有一个如此不堪的妻子,哪天被人发现了,不得被同僚歧视,被人耻笑。我说的这些话难道有错吗?”漆芜目光肃然看着漆柒,义正言辞。
“你是孙子清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别忘了,两年前,你就已经是个……有夫之妇!”漆柒一字一顿得说着“有夫之妇”四个字,成功让漆芜变了脸色。
“你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失贞的我。”漆柒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目露鄙夷,“身为有夫之妇,不守妇道,尽然一直觊觎别的男人,你把姐夫放在何处?比起我的身不由己,你的行为才更让人恶心吧。不信,我们去问问孙子清,听听他怎么说?”
“不,不行!”漆芜摇着头,拍案而起,“你敢!”
漆柒嗤笑,“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要我的命了,还指望我善良不成?
不知道姐夫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别的男人,至今还念念不忘,如此水性杨花,会怎么样哟?”
“你,你敢?你敢把这事告诉鹏飞,我就把你婚前失贞的事宣扬出去,我不好过,你也别想称心如意。”漆芜红着眼睛,警告加威胁。
换来的却是漆柒的冷笑,“你尽管宣扬啊,你以为我会怕?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寡妇身份,婚前的事,还有谁会在意。
更何况你说别人就会信吗?大不了我就说我和夫君情难自已,一时忘乎所以犯了错。可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就算婚前出格,又碍得着谁。别人只会当作一段风流韵事,笑过就算。
倒是你,一个被休的女人,还有因为水性杨花被休,你会是漆家和巣家的耻辱,人人唾骂的荡妇,不知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呢?”
漆柒一定一句,把她之前侮辱原身的恶毒言语全部回敬给她。
漆芜五官扭曲,瞳孔涣散,额头青筋暴起,“住嘴!你给我闭嘴!”
漆柒一直注意着她的情绪,见她失控,果断往后退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