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次放在我门口的小鸟儿叫什么名字?”
沐晚晚想了想:“没想好。”
镜深笑得柔和:“那便叫茗茗吧。”
沐晚晚笑问道:“哪个茗?”
镜深想了想道:“死不瞑目的瞑。”
沐晚晚一听,笑得勉强:“师父,你这个也太不吉利了。”
镜深没有说话,专心玩兔子去了。
转头家看见了青灰道人正对着凤远怒气冲冲。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了苍山派掌门的面子。你自己心里倒是舒服了。可有想过太衍宫?可有想过你师父我?”
听了这话的姜应偲,当即变了脸色,毕竟最开始站出来出头报家门的是他。
晦目真人看了看自家徒弟的脸,也很快想明白了,赶忙走了过来:“师兄,谁年轻时候没做些冲动的事情。这不是什么事情没有吗?你要是罚了远儿,这群孩子做的不就白做了。再说了,师弟我还有五师弟,都不怎么看得惯宋家那三个。他们算是得了我们的意思了,不行师兄你罚我和老五吧。”这话说完,晦目真人掐了一把翠芜真人。
翠芜真人吃痛,转过头来正欲开口大骂,看了看此番情景,硬生生转了口风。
“是啊,师兄!我与远儿素来亲厚,这回这事情我支持远儿,你要罚就罚我。”说着竟真的要跪下去了。
沐晚晚拉了拉镜深的袖子:“师父...”
镜深手随意一甩,就将翠芜真人抬了起来。
“大师兄近来愈来愈会耍威风了。是因为出了太衍宫,终于没有师祖管了吗?您这时时刻刻想着面子的性子,真得改改。不然以后太衍宫指不定要吃多少亏呢。顾了别人面子,失了自己面子的事情,师兄可没少干。”
青灰正欲说话,镜深又接了过去:“我知道师兄要说什么,这些孩子那日的事情做的不妥,回太衍宫之后再有处置也不迟。只是十二年前的事情,师兄也清楚,那高座之上的人是什么嘴脸,你也清楚。若不是顾及太衍宫的脸面,我都要走。更何况,那受欺负的孩子,于我们有恩。”
青灰道人叹了口气:“行了,归队吧。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凤远点了点头,转身向镜深的方向,开口道:“多谢三师叔。”
镜深没好气的开口:“你师父和明昭一样。一个爱面子,一个认死理。我也不是为了帮你,只是觉得宋家那小姑娘可怜。”
凤远笑了笑,慢慢地站了回去。
沐晚晚也站到了镜深身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宋竹君哪里可怜?”
镜深摸了摸小兔子:“人家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你只记得以后能帮忙的时候,多帮帮吧!那孩子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