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商这个入戏的速度打了付周一个措手不及。
但他本身就是戏痴,调整和适应能力非常人所及,只有向檬道行低,眯着眼睛一直笑。
心里甚至幻想了一出公主戏驸马的大戏。
想的正美。
付周手里捏着的竹板就敲到了向檬头上,速度之快连岑商都没来得及阻止。
向檬吃痛但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打,岑商则是一把将她拉在身后,怒斥付周。
“你在做什么?”
付周摊着手问:“我在做什么你看不到?”
“那你不知道轻点?”
“轻一点她不长教训。”
“你好好说,她也能记住,非要长什么教训?”岑商越说,眉头拧的越紧,甚至再度怀疑将向檬送过来是不是明智之举。
“付周,体罚向来是最没品且无用的教育方式,你不该只有这点本事。”
“你本事大为什么不自己教,还不是怕自己下不去手。
自古严师出高徒,你严不起来,这恶人我来做了,你有什么不满?
还有,别用激将法,那玩意在这我不管用,我就是没品没素质,你又不得不求到我这里来,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