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初晨的露珠,因为天气冷,那些珠水正在逐渐霜化。
程颐心中一痛,觉得自己跟眼前的花束别无二致,在丧失生命力的同时,还在丧失自由。
他被梦中的自己,困住了.
“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程颐说的虎头蛇尾,但向檬却听的明白,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程颐,你在记起那些事的同时就应该明白,我们之间除了仇敌不可能出现其他关系。”
“可那些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与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向檬像个冷情绝爱的法官,审判别人时甚至连憎恶都没有,面上只有麻木和平淡:“做了那些事情。
你就该生生世世跪在我的门前忏悔,而不是堵在我的面前寻求原谅。
你不配得到任何机会,程颐,那样的人生我也只有一次,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可结局如你所见。”
“向檬…”程颐企图挣扎,像是溺水之前奋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想补偿你,向檬,请让我补偿你…”
“不需要。”
向檬回身拉住岑商往外走:“那会让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