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檬发现了岑商的异样,乖乖的趴在他身上不动弹:“为什么,会心痛吗?”
“嗯。”
“那你明白我在听到你说要立遗嘱时的心情了吗?”
“明白了。”
“以后还敢吗?”
“不敢了。”
这才是她的好男友嘛,向檬又满意了,只是这会没了欺负岑商的兴致,她乖乖的问:“还会难受吗?我给你揉揉吧。”
不等回答,温软的小手便不轻不重的揉在岑商的心口处,不多久,岑商便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可以了。”岑商说:“我们吃饭吧。”
“好。”向檬收了手,正打算起身,看到岑商大于自己很多的手掌,突然说:“哥哥,我也心口疼,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岑商:?
或许,她应该清楚自己的心口长在哪里吧,确定要他给揉,还是开他玩笑?
沉默片刻,岑商问:“你疼是因为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向檬被这种高级的问话给问住了,她第一次听说‘心疼’这玩意还能这么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