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了。

向檬跟郭丰招了招手问：“都录下来了吗？”

郭丰点头。

那就好。

向檬也点了头：“继续录。”

交代完郭丰，向檬转头对摄像说：“乖，眼睛瞎了就别做摄影师了。

去报个盲人按摩班，学好手艺了就本分做人，踏实做事，别净想着赚些黑心钱！”

“你在说什么狗屁话！”摄像知道有人在录制视频，收敛了些，并示意身旁的助理去找郭丰删视频。

向檬像是早料到了，但她可不是孬种，丝毫不见收敛：“我在说的就是狗屁，不明显吗？”

这话歧义挺大，摄影师顿了片刻，决定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交代他的人没说具体要怎么为难向檬，如今他让对方在众人面前下了面子，应该是够了，于是说：“既然你已经承认自己在放屁，就好好跟我道个歉，后面还有其他人要拍，别耽误进度。”

“我没有在放屁，我说你，就是狗屁。”

“你他妈才是狗屁！”